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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G:纵队组建缺少主将他请缨担任想留他坚持要率部南下

帮助中心 2025-11-09 07:20

  “老王,你真打算带着这两万人闯大别山?”1947年7月下旬的邯郸作战室里,压低声音,却难掩忧色。

  那时的华北平原正值酷暑,刘邓大军已做好强渡黄河、挺进大别山的准备。为了给主力腾出回旋余地,晋冀鲁豫军区临时决定把分散在各地的地方武装升格为五个纵队,组成新的战略支援力量。八纵、九纵、十一纵、十二纵都很快落实了军政主官,唯独十纵人选迟迟定不下来。组建会议上,名单换了又换,有人推辞,有人顾虑,会议室里烟雾缭绕,却始终拿不出定论。

  原因不难理解。十纵的底子是冀南军区地方武装,兵员绝大多数没出过河北南部县域,游击战打得不赖,但要携带大量干部、物资一路南下,再跨越几百公里陌生山河,这种跨区机动作战经验几乎为零。稍有不慎,连同补给线一道被夷平,后果不堪设想。谁来当这个“炮灰司令”?没人愿意,也没人敢。

  僵局持续到七月末。王宏坤把手中的报告往桌上一放:“我去。”话音很轻,却在室内炸开。不少参谋下意识停住动作,连也愣了几秒。按资历,他是副司令员,原本负责全军区的统筹调度,按惯例留在后方最合适。但他坚持请缨的理由,两条简单又有分量——一,他在冀南干了七年,对十纵干部从连长到支前民工几乎叫得出名字;二,他出身黄麻起义,湖北、河南、安徽交界那片山岭,他闭着眼也能找出小路。

  就这样,十纵终于有了司令。可是,军区离不开他这一点,说什么也不想放人。“人往外一抽,后方协调全得重搭架子。”他反复强调。几番讨论后,两人把电话打到、的驻地。电报回得干脆:同意南下。至此,争执才画上句号。

  组建命令下达,冀南各地武装迅速集结。说是纵队,其实拼凑味儿浓:通讯连是从邯郸军分区抽调,工兵连一半来自地方铁路大队,连迫击炮都是缴获品。更麻烦的是思想问题。许多士兵第一次离家这么远,流露出犹豫。王宏坤索性把各团书记、指导员拉到一起,开了个三昼夜的“揭短会”。有人担心妻儿无人照料,有人怕战事艰难回不来,他都记下归档。之后,粮款、家属补贴、伤残保障一一落实,不得不说,这场提前做好的“心理动员”,后来救了不少人的心。

  八月初,十纵从漳河以南开拔。队伍甫一出发,就遭到航空侦察,铁路、公路都被封锁,须夜行晓宿,折线前进。幸运的是,华东野战军主力在侧翼发动攻势,帮他们吸引了大部敌火力。十纵趁乱通过清河、涡河一线,跟随主力南下一千余里,于九月底抵达桐柏山区。途中最惊险的一晚发生在安徽阜阳北,五团误闯敌人封锁线,王宏坤带警卫排硬是从南侧打出缺口,连夜掩护其余部队穿插,才没造成大规模脱队。

  进入桐柏后,王宏坤接到新命令:在当地建立根据地,并负责护送南下干部及物资至指定地点。十纵人数虽近两万,但装备落后,迫击炮共二十一门,日弹药配给不足百发。为了尽快稳住局势,王宏坤确定“先清外围、再插中心”的办法,把县、区保安团和土顽点一一点掉。邓县一役颇具代表性:前线仅用三小时破城,后方马上召开农会动员,把粮食、担架、情报网络全数理顺,连续战斗间隙都没耽误。

  值得一提的是,十纵没有贸然充当野战军主力参与大兵团决战,而是专职在刘邓大军后方扫除地方武装、掩护补给线。有人觉得“露脸”机会少,但事实证明,保住大别山这座“大后院”,对华东、华中战局同样重要。某次后勤联络会上,笑称:“后院有老王,咱前线打仗才踏实。”这句半玩笑的话,在场参谋都听得心里热乎。

  1949年春,桐柏根据地与周边解放区连成一片,任务完成。军区决定撤销桐柏军区,部队按省区重新编组。王宏坤被调至湖北军区任副司令,不久又奉命进入海军序列。有人私下替他惋惜:好不容易掌一支整编纵队,却转去陌生领域。但熟悉他的人明白,他看中的从不是位置高低,而是工作需要。

  十纵南下历时近两年,从组建到撤编,正面会战不多,却守护了大别山、护送了大批南下干部,留下了一条安全可靠的运输通道。战史档案记载,他们大小战斗百余次,歼敌两万四千余人。更难得是,全纵队南下途中没有出现大规模掉队,更无人自谋去向——对于一支脱胎于地方部队的新编纵队来说,这份凝聚力堪称意外。

  为什么能做到?除了组织纪律,更在于主官的了解与信任。王宏坤熟悉冀南士兵,能精准抓住他们的担忧;又对鄂豫皖地形烂熟于心,避免了无谓牺牲。经济学里常说“信息优势”,放到战场上同样适用——知人、知地、知事,三者合一,才有敢挑重担的底气。

  而这份底气,也让“缺主将的十纵”在最凶险的时刻,没有变成薄弱环节,反而成为保障刘邓大军战略纵深的关键一环。放在整个解放战争的时间轴上,它不起眼,却必不可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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