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G:“胡服”原是他
上图:1941年,(左)、奥地利医生罗生特(中)、陈毅(右)在新四军军部江苏盐城。
读过小说《铁道游击队》的人都会记得其中一个细节,即游击队员护送“胡服”过微山湖。当时山东微山湖虽然是铁道游击队的“后方”,可日伪顽我在这里势力犬牙交错,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无谓牺牲,所以刘洪、李正们为保卫首长可谓千方百计。
历史上确有过“胡服”在鲁南游击队保护下过湖一事,时间为1942年4月。“胡服”——当时重要领导人,受中央委托从新四军军部江苏盐城到山东处理有关问题。
使用化名,一是说明8年抗战里,大部分时间身处第一线,二是说明当时的斗争环境很残酷。
党史专家们早就对在抗战期间的贡献进行了归纳,这里只讲述他在新四军一年多时间里的几个故事。
1937年七七事变,全面抗战开始。受命重新组建中央北方局,开创华北华中敌后抗日根据地。这期间,他的化名还是在白区工作期间用过的胡服。
1941年1月7日皖南事变发生后,在根据地为新四军军部和延安的联系收转电报,提出建议,以便更有效地援救新四军军部。这期间,他7天7夜没合眼。12日,向中央提出用“围魏救赵”的办法,来缓解新四军皖南军部困境的建议:“请朱(瑞)、陈(光)、罗(荣桓)在山东准备包围沈鸿烈,苏北准备包围韩德勤,以与交换。”
第二天,中央采纳了这个建议,并“限电到10天内准备完毕,待命进攻。山东由朱陈罗负责,苏北由胡(服)陈(毅)负责,以答复蒋介石对我皖南1万人之聚歼计划。”14日,收到的却是新四军军部陷入绝境后的最后一封电报,军长叶挺被俘。
15日,“中央决定发动政治上的全面反攻,军事上准备一切必要力量粉碎其进攻”。“围魏救赵”变成了“全面反攻”。
审时度势后,认为未公开投降,仍继续抗战,对国共合作仍不敢分裂,且怕影响对苏联的关系,在皖南消灭我军,蒋介石亦曾下令制止,即证明其生怕乱子闹大。在此时,我党亦不宜借皖南事件与分裂……于是,他建议:在全国实行政治上全面大反攻,但在军事上除个别地区外,以暂时不实行反攻为妥。接着,他提出了在政治上全面反攻的具体建议。
的建议得到采纳,中央确定了“政治上取全面攻势,军事上取守势”的方针。的严正立场和有理有节的斗争,得到了国内外舆论的广泛支持,使蒋介石和顽固派陷入了四面楚歌之中。蒋介石不得不在3月1日表示,“以后再亦决无剿共的军事”。至此,以皖南事变为顶点的第二次高潮实际上被打退。
2、公开“亮相”用线日,中革军委发布命令:任命陈毅为新四军代理军长,张云逸为副军长,为政治委员……临危受命,和战友们担起了重建新四军军部的工作。
1月24日,在新四军干部会议上详细介绍了皖南事变的经过,并针对反蒋情绪明确指出:目前的国际和国内形势对抗战的中国人民是完全有利的,而不利于顽固派与内战挑拨者。因此,中国要坚持统一战线的方针,坚持反对内战、反对分裂的方针,以挽救时局的危机,坚持抗战到底。这是到华中后的第一次公开“亮相”,并宣布了真实姓名。人们这才知道:“胡服”就是。
1941年的夏天,日军采取长途奔袭、两路夹击战术,出动10多万兵力,向新四军军部盐城扑来。他们还扬言:“抓住,大大的有赏。”知道日伪军这次“扫荡”把目标集中在自己身上,于是决定只带一名通信员,用智谋闯出盐城,把敌人引到城外,安排我主力部队转移。这时,他的肺病很重,跑路就咳嗽,他担心汉奸、特务抓住自己的这个特点,所以在转移中一咳嗽就把嘴套在袖口里,尽量不发出声音。农历五月二十八日深夜,他和通信员来到了隐蔽性极好的新四军十八团团部驻地——马庄,拟在这里过河,跳出敌人的包围圈。
就在船离岸向北驶去时,西面围过来一群日军,吆喝着要让船停下来。马玉甫高声对日军说:“送死人的!”汉奸翻译向日军指挥官哇啦了几句,手一扬让船过去了。一会儿,北边又围上来一伙日军,一定要上船检查。悄声对马玉甫说:“就说你父亲得的是霍乱,靠近了会被传染的。”接着,又让船上的人都装出呕吐的样子。
船靠了岸,马玉甫两泪涟涟,对日军的头目说:“太君,我父亲得的是急性霍乱,靠近了会得传染病的,危险啊!”边说边“喔喔”地呕吐。此时船上的人也都大“吐”起来,显得十分难受。一个汉奸翻译带着日军头目正准备往船上爬,见此情景急忙回撤。慌乱中,翻译脚下一滑掉进了河里,待其狼狈地爬上岸,真的呕吐起来。翻译对日军军官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,意思是说“这霍乱病实在是太可怕了”。那个日本军官捂着鼻子,指挥刀一挥“开路”。船又飞快地向河中央驶去。就这样,只带了一名通信员,安全地撤到了盐城郊外的大河北岸。
1941年7月,刘震率新四军四师十旅抵达安徽蒙城县涡河边的龙亢镇后,突然接到上级电令:“胡服由延安到苏北,途经你部,必须派可靠部队接送,确保安全。”接此任务后,刘震立即派警卫连前去接送,对连长交代说:“你们去接送一个负责,名叫胡服,沿途要绝对保密和保证安全。”谁知这连长把“胡服”听成了“伙夫”,说:“保证把‘伙夫’安全送到旅部!”
警卫连立即出发了。战士们听说要接一个“伙夫”,就议论说:“接一个伙夫要用一个连,这个伙夫做的饭菜一定特别好吃。”有的说:“接到了旅部,一定叫他做顿饭菜给我们吃吃!”此话被连长听到,说:“你们想的尽是美事,他至少是到军部给军首长做饭的。”“那就叫他给我们旅部做一次,让旅长们尝尝这高级手艺。”可是,他们到交接点一看,竟吓了一大跳:这“伙夫”的气派还线个人全都骑着马、佩着手枪不说,身后跟随一个全背驳壳枪的警卫班,另加一个步兵连护送,这架势比他们师长还神气。这时战士们个个吐舌:“这伙夫可真不简单啊!”结果,他们别说叫“伙夫”给自己做饭,路上连话都不敢多说了,生怕出什么差错儿。
一生用过很多化名,如周先生、吕文、胡服、陶尚行、赵子琪、成秉真、之启、莫文华、潭少连、K·V、老戴等。但胡服是他用得最多,时间也最长的。据党史专家考证,他早在白区工作就用过这个化名。全面抗战爆发后,他无论在华北、华中还是山东根据地用的也是这个名,而且民间歌谣中有“当兵要当新四军,跟着胡服去东征”之句。(记者 文热心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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