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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G:1971年唐亮上将接到叶帅打来电话让他赶赴北京接受任务

帮助中心 2025-11-21 14:09

  1955年9月,北京怀仁堂里红旗招展,开国将帅授衔典礼正进行。主席台左侧,本应有唐亮的位置,却空着。他在上海医院吊着水,发烧到三十九度。从那以后,“身体欠安”几乎成了这位老政委的标签。

  时间跳到1966年盛夏,南京城闷热得像蒸笼。军区卫生部实在放心不下,让唐亮去黄山避暑。山里的夜风凉透骨头,他对夫人张锐感慨:“徐霞客那句话没夸大。”原本两周的假,他硬是拖到九月。就在黄山竹林深处,他第一次生出“干脆彻底休整”的念头。

  可消息还是追上了他。1969年3月,中央通知唐亮进京参加九大。四十天会议,他几乎没开口发言,只悄悄记满三大本笔记。回到南京,他将笔记锁进抽屉,像往常一样一句不提。邻居只知道,这位上将天天在小院里慢慢踱步,偶尔抬头瞄一眼天空。

  1971年12月初的一天,门铃突然响个不停。传达员递来加急电报:元帅来电,请唐亮即刻进京。张锐一听就急了:“你身子才刚稳定,北京那摊子不轻松,要不推一推?”唐亮摇头:“军令,不挑轻重。”他吩咐收拾行李,只带私人物品。家具、被褥统统留给公家,甚至连旧搪瓷缸都不带。张锐苦笑:“行,你这点倔脾气还是改不了。”

  列车穿过大别山,北风刮得车窗劈啪作响。唐亮靠在椅背上合眼小憩,胸口那阵旧伤痛时隐时现。到北京第一晚,他被安排在军委办公大楼后的招待所。凌晨两点,电话骤响,叶帅低沉的声音透过话筒:“老唐,军大得动一动,你挑头。”唐亮只回答了四个字:“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
  军政大学此时正处多事之秋。教员队伍结构复杂,学员来源五花八门,连校门口的警卫换了几拨都闲言碎语不断。唐亮到岗后做的第一件事,是让机关干部全体脱下呢子大衣,背上背包去操场跑五公里。有人嘀咕:“政委是不是太猛了?”唐亮听见,只淡淡一句:“军校教书,也得先当兵。”

  值得一提的是,他对“带班子”极为谨慎。除秘书、保健医外,其余人员一概就地取材。有人递条子想调进军大,他笑着退回:“优先要专业,不要熟人。”那年冬天,北京最低零下十四度,唐亮每天拄着藤杖在校园里巡一圈,白霜爬满大檐帽。

  1972年春,肖克到任。两位上将寒暄时,肖克开玩笑:“我来当校长,你肯不肯给面子?”唐亮爽朗一笑:“学校的事,咱俩说了不算,规矩说了算。”从那以后,校务会议总是先统一资料,再讨论分歧,少了空话套话。师生们暗暗称这对组合为“铁钳”,一抓教学,一抓作风,夹得滴水不漏。

  就在整顿渐入佳境之际,唐亮的慢性胃病恶化。军医建议住院观察,他却坚持下午继续听课。一次课间,他拍了拍讲台,对年轻教员说:“理论再深,也得讲出打仗的味道来。”教员点头,却悄悄把这句话抄进备课本扉页。

  1974年底,军大首次组织大型兵棋推演。为了看效果,唐亮坐在最前排,旁边席位好多首长都披着大衣。他只穿厚呢制服,一坐六个小时。推演结束,他站起身,对参与人员鞠了一躬。那一幕至今仍被老人提起:“老政委懂得尊重人才。”

  1977年冬,军委决定调整领导岗位。肖克调离,唐亮被任命筹建新的政治学院。送别那天,两人并肩站在校门口。肖克拍拍他的肩:“保重。”唐亮答:“放心,活儿还多着呢。”简单两个来回,已胜千言。

  政治学院办学空间有限,图书馆甚至用旧礼堂改的。唐亮索性把自己的《孙子》《内线作战资料汇编》捐了出去,还让秘书写牌子:供师生自由取阅。他常说,“资源共享,别藏着掖着”。不到三年,学院在全军率先完成了新教材试点。

  1983年,中央批准唐亮回南京安家。离京那天,他再次重复十二年前的要求:公家东西一样不带。院里年轻学员跑来送行,有人忍不住问:“政委,还回来吗?”唐亮笑了笑,没有回答,只挥手上车。

  在南京,他除了写回忆录,就是陪外孙练毛笔字。偶尔旧友来访,他仍把自己当现役军人,满满两杯绿茶,一口热水都不剩。1986年11月20日,因多脏器衰竭抢救无效,唐亮走完七十六年人生。临终前,他嘱咐家人把遗物交档案馆,特别留意那本写满“自勉”诗句的黑色速写本。

  细细掂量这位上将的一生,能看到并不惊天动地的大手笔,却处处闪着军人底色——守纪律,讲公道,重学习。或许正因为如此,当1971年那通电话响起时,他才会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坚决服从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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